见到时机差不多时,迪思马单手随后猛地一握,已经完成的穿刺的尖刺突然回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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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宛如中世纪的一种刑具一般(可以想象铁处女)将冰鳗的的头部以及身后一部分的翅膀尽数包裹,苍白色的血液此时就宛如决堤的水流一般的不断向下流出。
刺耳的嘶鸣声在洞窟之中回响着,迪思马从岩壁的阴影之中猛地冲出。
手上的穿刺公不断地射击着,光矢带着一层难以察觉的灰色,声声碰撞之声在不断地传出,光矢一下接着一下的击中还在尝试着挣脱的冰鳗。
只不过光矢击中所带来的痛苦,远比不上扎穿身体不断地放出鲜血致命。
连续的猛撞之下,洞窟顶部的空洞被撞得破损不堪。伴随着些许的咔嚓声,岩洞在对方的糟蹋之下,隐隐有一种撑不住的样子。
正在射击的迪思马不由得暗道不妙,但在分神之间,包裹着对方头部的血块竟然被对方撞裂出一条缝隙。
顿时一条大概有幼儿手臂粗细的白流从缝隙中喷吐而出,被白流擦过的地方大片的冰晶可以说是瞬间暴涨而出。
伴随着不断喷吐的白流,迪思马也不得慌乱的躲避,看着被波及到的地方尽数被冰封。自己如果被喷到的话绝对要完蛋,但固化血液中喷吐的白流的冲刷之下,不断地发出些许的碎裂声,恐怕对方挣脱的时间已经不会太久了。
想到这里,迪思马不由得一个疾步停下,身边带着些许白雾,被自身伸手打散。强忍着冰寒手中的穿刺公再次朝着对方不断地射击,光矢不断地向前射去,不断的击中对方的身体声声入肉。
在此时双方都在争抢着时间,一方是不断地输出着自己的攻击,一方则是疯狂的尝试着挣脱束缚着自己的鲜血。
双方都在赌……
一个在赌在对方挣脱时能给予野兽重创,一方则是在赌眼前的虾米,没办法在自己挣脱的时间段中杀掉自己。
终于在迪思马接连填补伤害的时候,远处白流似乎缩小了一些但喷吐的力度却愈发的变大。
带着尖锐的切割声,本喷吐到的地方全部呈现着一种被切割状态,包裹着对方头部的血液,也在此时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大块的血液从被对方甩脱,除了一些已经造成穿刺伤害的血刺以及一些束缚着对方羽翼的部分,此时对方的几近完全挣脱,一种疯狂的恨意顿时压迫在迪思马的身上。
Ps:不好意思各位今晚更了这几天工作有些忙,再加上今天下午下班时候车子没电罢工了!!20多公里呀推着自己的小电驴一路回来码字人都是崩溃的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