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竟然偷了老子的冰玉,不交出来我把你们全吃了!”
飞到那两排房子的上空,吴所畏听到了水彪咆哮的声音。把白云拨出一个洞,吴所畏看到下方水彪正在吃一个有些炸糊了的人。他的面前是沸腾的油锅,锅下爨火熊熊,边上是二十几个瑟瑟发抖的开采冰玉的苦工。
“说不说?”
水彪把手里的大半个人一下子全塞进嘴里,手上的渣子也不吮吸了,隔空摄来两个苦工攥在手掌心里举到独眼近前喷着渣子质问。
“我没偷,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没偷,我一直在冰洞里就没有出来过呀,再说我偷了能放到哪去呢!”
两人被攥得有些窒息,但还是拼命地解释。
“你们妈的都没偷,他妈的冰玉会自己跑了呀!”
水彪气得也不管没嚼碎就梗着脖子咽掉了嘴里的人渣,然后破口大骂,喷出的渣子足有一碟子。
“去死吧,你们妈的!”
水彪长臂一甩把两人朝油锅里砸去。
“冰玉在我这,怎么着?”
吴所畏振散白云,施展移行幻影接住两人随手把他俩丢到了那二十几人那里,然后负手而立,脸上挂着轻松写意的笑容。
“你?你是那个下等人?”
水彪低头看到吴所畏,似曾面熟但又不敢确定,瞪着独眼疑惑地问。
他确定不了吴所畏的身份也属正常,就像人看过了一只蚂蚁又怎么能记住这只蚂蚁和其它蚂蚁的区别呢。在人的眼中蚂蚁都是一样的。
“高贵的人怎么连自己的冰玉都看不住呢?”
吴所畏意识一动,把窃到的冰玉全部托了出来。阳光照射到冰玉上,闪闪发光,像一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