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必再伪装了！」老者突然厉声打断了他，枯瘦如柴的手指猛地指向顾长生的胸口，「你心中燃烧的，是比这世间任何人都要炽热的野心！你想得到的，远不止眼前的荣华富贵，你想站在这天下的顶端，俯瞰众生！」

顾长生沉默了，他无法反驳。老者的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剖析得淋漓尽致。

他渴望权力，渴望站在巅峰，这没错。但他更清楚，这欲望如同罂粟般美丽却致命。

「前辈说得对，晚辈确实有野心，但这野心，并非是为了自己。」顾长生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晚辈只想守护心中所爱，守护这大夏的百姓，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老者闻言，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异色，他定定地看着顾长生，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好一个守护心中所爱，守护天下百姓！」老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年轻人，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这天下，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你想要守护，就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你想守护你的女人，就必须给她至高无上的地位，让她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想守护这大夏的百姓，就必须成为这天下的主宰，才能制定规则，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老者的话语如同一道道惊雷，在顾长生耳边炸响。他从未想过，守护，竟然需要如此强大的力量。

「前辈的意思是……」顾长生迟疑道。

老者眼中精光爆射，一字一句道：「想要守护，就必须先得到！想要得到，就必须……不择手段！」

他猛地将《九阳神功》拍在顾长生手中，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低语，「修炼它！掌控它！这天下，终将是你的囊中之物！」

顾长生低头看着手中的秘籍，只觉沉重无比，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惊肉跳。

「怎么？害怕了？」老者见状，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刚刚的雄心壮志呢？难道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顾长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前辈说得对，想要守护，就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这《九阳神功》，晚辈学了！」

老者满意地笑了，笑容中却透着一丝诡异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