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文一脸笑意的回复:“幸不辱命啊!”
“那真是太感谢了。”元文修目的达到,当即猛拍大腿,道:“哎呀!晚辈真是失礼,让太公亲自为我跑一趟,晚辈真是惭愧啊。”
这小子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郭玄文面色一僵,随即笑道:“公子言重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元文修谦虚的笑了笑,而后请辞:“太公,既然事情已了,那晚辈就不打扰太公休息了。太公可一定要把病养好,若是有需要什么的话,记得通知晚辈一声,晚辈就算翻遍整个江都,也会帮太公找到需要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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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玄文巴不得元文修快点走,当即拱手:“老夫再次谢过公子!”
与此同时,郭仙兰已经看完元文修的插花作品,并将问题和改进的方向,一一写在纸上。
洗完之后,郭仙兰又担心有遗漏之处,又检查了一番,却被她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这瓶中似乎有东西?”
好奇之下,郭仙兰小心地将花瓶中的花枝取出,很快便见到花瓶的底部,粘着一个封闭的小竹筒。
她取出竹筒拧开一看,赫然,一张卷成一团的纸条,映入眼帘。
“怎么有一张纸条?”
郭仙兰心有疑惑,但本能地伸出手,可伸到一半,忽然又停了下。
“万一这上面写了一些不雅的东西,又该如何是好?”
郭仙兰想起上次元文修的那些露骨言论,一时含羞难耐,连忙将竹筒放了回去。
另一边,郭玄文玉郭长德正议论元文修。
“父亲!这元公子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前段时间见他的时候,还温文尔雅谦卑有度,乃是一个少有的君子,可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这般···这般的不可描述?”
郭长德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猜测:“难道元公子也跟戚公子一样,之前的风度举止,都只是装出来的?”
郭玄文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倒觉得,之前的元公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装出来不会这么的自然,所以,能让元公子突然有这么大转变的,一定是另有原因。”
郭长德闻言,眉头越皱越深,“那孩儿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能够让一个谦谦君子,一夜之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郭玄文也深有同感,却只能无奈轻叹:“这次我们应该能拖个两三日,我们就趁着这几日的时间,好好观察一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