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旬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电话没有信号,他无法联系到弟弟,心中充满了不安。对于刚刚多少是有点后悔的,他应该主动在场拼死保护好弟弟,而不是分开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担忧逐渐变成了恐慌。最终,他不能再等下去,必须亲自出去寻找周悯文才行。
周伯旬在夜色中四处寻找,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最终,在那条死胡同里,他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周悯文。
看到弟弟的胸部大出血、腿部扭曲的样子,周伯旬的心如刀割。
“悯文,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家。” 周伯旬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弟弟,生怕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
“放开我,我要自己站起来…”弟弟虚弱的回答着,尽管他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腿部已经让人打骨折,胸部还插着刀片,但他还是硬撑着试图让自己站起来。
“脾气那么倔干嘛?”
“你能忍着疼痛站起来…凭什么我不能?”周悯文说着,他的呼吸急促将手伸向了胸口的刀片。
前面说过,因为刀片是从背后捅穿至胸口的,拔出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啊——”
沾染鲜血的刀片就这么被扔到了一边。
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自己愈合,被切开的两边缝隙向中间靠拢,紧接着肌肉组织开始一遍一遍的交替。
“呃呃——呃啊——”
周悯文当着哥哥的面站起来,刚刚骨折的双腿此时此刻也开始了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