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还有什么乐子可言?昨天褚嬴被他爹吊起来拿鞭子活活抽到半夜。要不是褚房只是个普通人,褚嬴不死也残了。”
“抽到半夜?你怎么知道的?”乐无尘发现了盲点。
“哼,本少爷……自有手段。”
“既然你来出谋划策,那就别卖关子了,说吧,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褚嬴?”
“做掉褚嬴?”鱼幼阳瞥了李长风一眼,“莽夫。你以为都察司是摆设吗?之前你们在陈家闹出那么大动静,早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要不是看在你舅舅是我爷爷徒弟的份上,都察司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们?”
徒弟??石破天是鱼幼阳爷爷的徒弟???
林白惊异。
怪不得昨日在松鹤楼石破天理都没理李长风,却跟鱼幼阳颇为热络,原来是有这层关系。
“昨日松鹤楼之事,都察司也已知晓,责令镇魔司和府衙约束各自人手,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起了冲突,更不得伤及无辜!” 鱼幼阳收起扇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都察司什么时候管得这么严了?以前可不这样。”乐无尘摇头道,“我说,你爷爷年龄都那么大了,怎么着?老人家不甘寂寞,又想出来活动活动?”
“鄙夫!”鱼幼阳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乐无尘一眼,“再敢口出污言,信不信我让都察司把你爹吊起来抽一顿?”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有个问题。”林白低声道。
鱼幼阳转过头,打量了林白两眼,扬起高傲的头颅,说道:“说吧,匹夫,你想问什么?”
“匹夫……”
这混蛋究竟傲个什么劲儿,真是让人不爽……林白腹诽,接着咳嗽两声,正色道:
“都察司……是干什么的?”
众人一愣,然后噗嗤笑出了声。
鱼幼阳瞪大了眼睛,敲着桌子道:“你堂堂镇魔司平将,居然不知道连都察司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这不怪他,你们都察司那么低调,这家伙刚来镇魔司才半年,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李长风强忍着笑意,替林白解释道。
“果然是乡下来的匹夫!” 鱼幼阳气呼呼地撑起扇子,使劲地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