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执应星为你打造的剑器...一遍一遍的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那些曾经降临在敌人身上的剑招,如今刻在了这副可憎的躯壳之上,而我只能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的抽动,愈合复原......就像是在问,为何,为何要与饮月一起造下这场罪孽?!”
“我知道......你不期待我的回答!”
“所以当你直视我的眼睛时,我提问了 。那是我问过自己百遍,千遍,甚至是万遍可以就没有答案的问题——”
如同当初那样,刃再次对上镜流的眼睛怒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那些孽物能一遍又一遍的卷土重来!”
“为什么她...她这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被人遗忘!你告诉我为什么!!!”
镜流注视着刃的眸子沉默不语,那厢的景元听着刃的嘶吼垂下了头,几滴泪水跌落在地。
“最后那此处穿心一击,把我和剑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冢。”
刃忽然笑了。
“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了,在这短暂如梦到死亡之中,我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就像那些举杯供饮的日子一样!”
刃躺在地上脑海里的走马灯不断回忆起那身为应星时候的记忆,可现在的他是刃!
合上的眸子再次睁开,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刃神情复杂眼底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这场战斗以刃再一次短暂的死亡而结束。
镜流站在远处静静的望着古海,景元则是倚着墙壁一言不发.
"饮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镜流的声音叫醒了失神的丹恒,丹恒叹了口气走过去。
“重新踏上罗浮之后我也很迷茫,但这场聚会结束之后,我应该是会继续回到星穹列车上,继续我的旅行!”
丹恒对着镜流说着转头看了眼在不远处在景元身边的云阳,叹了口气。
“有三个倒霉孩子得注意着点。”
话是这么说但是丹恒的嘴角依旧出现了些许笑容。
“列车也不可能永远载着你走下去的,你的朋友们各怀心事,就像曾经的我们一样!当年逃离罗浮,我也曾想过放下复仇,抛下一切,但随着岁月的增长,它越来越清晰,几乎成了与我朝夕相伴的老朋友,时时刻刻都在耳畔呢喃。”
镜流微微垂首。
“陷入魔阴身时所作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之中盘根错节吗,无法摆脱,最终我决定面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