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刚才那一家人为何要来闹事?”酒足饭饱,赵铭放下筷子,问出心中的疑惑。 话音刚落,余母脸上的笑容褪去,沉默寡言的余父,神色既愤怒又羞愧。 “赵哥,他们是趁火打劫。”余蚩恨声道,“原本他们已收了我们一块地,作为帮助驱赶猊獐的报酬,但事实上根本不尽心,实在是欺人太甚。” “猊獐?那是什么东西?”赵铭疑惑地问道。 “猊獐是一种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