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玌哥儿饱读诗书,精通兵法,为的是家国天下,是功在千秋之业。你呢?
你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哪还有半点大家子弟的风范!那玌哥儿靠自己的本事赢得敬重,你却在这里胡搅蛮缠,难道还指望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不成?
只晓得与姐妹们吟诗作对,沉溺于儿女情长,胸无大志!你这般冥顽不灵,将来如何能担当起家族重任?我贾家世代簪缨,岂能容你这等不肖子孙败坏门风!”
贾母听到贾政这番话语,气得浑身颤抖不休,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杵得愈发响亮。
她怒道:“政儿,你这是何言辞?宝玉他年纪尚幼,性情虽有些乖张,但你也不能如此逼迫于他!我贾家的子孙,个个皆有自身长处,你怎能如此偏心?”
贾政一脸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望着贾母,仿佛听闻了世间最为荒谬绝伦的言论。
偏心?此等话语居然能从母亲口中道出,还指责自己偏心?我偏心谁了?要知晓,在整个贾府之中,最为偏爱宝玉的,莫过母亲您自身了。
他张了张嘴,半晌方才挤出话语来:“母亲,您......您怎能这般言说?儿子何时偏心了?儿偏心是谁了!?儿子不过是就事论事,宝玉他......他确实需要管教。”
贾母闻言,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怒声道:“你还需狡辩?你瞧瞧你对待宝玉的态度,再看看你对玌哥儿的态度,难道还不偏心?
宝玉他年纪尚小,性情虽有些不羁,但那也是孩子的天性。
你怎能将他与玌哥儿相提并论?玌哥儿他自幼离家,历经艰辛,立下赫赫战功,那是他的本事。可宝玉他......他从未经历过那些,你怎能强求他如玌哥儿一般?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家族,为了门楣,可你何曾真正关心过宝玉的内心?他亦有自己的志向,亦有自己的梦想,难道你非要将他逼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才称心如意吗?”
贾母的话语中饱含深深的失望与痛心,她望着贾政,眼中满是责备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