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也很小。
池封宴静静的看着白俞辞演,这个该死的家伙。
“赶紧把门打开。”
池封宴没办法继续忍耐了。
白俞辞也清楚,自己没办法独自占有小兔子,所以他选门打开。
池封宴急切地冲进房间里,白俞辞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正当凌墨准备跟进去的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险些撞到凌墨的鼻子。
凌墨脸色阴沉,他的蛇信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池封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漂亮小兽人身上,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失神。
床上的小家伙长得实在是太精致、太漂亮了,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柔软而顺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两只毛茸茸的黑色兔耳朵,不时地动一下,可爱极了。
小家伙白皙的脸颊上泛着被滋润后的红晕,如熟透的樱桃一样诱人。
那饱满的嘴唇明显有点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小家伙的小嘴微微张开又闭合,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头,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
然而,当池封宴的视线移到小家伙脖子上的红痕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那些刺眼的红痕,显然是白俞辞留下的,这让池封宴恨不得立刻把白俞辞碎尸万段。
但是他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兔子,又舍不得把人吵醒,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看好小兔子,小会让小兔子被人欺负。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小兔子红润的脸颊,和想象中一样软。
“你给他上药了吗?”
池封宴突然小声开口。
白俞辞: “嗯。”
外面的几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里面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出来的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等在外面的凌墨脸色更差,像是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今晚注定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