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看他如此宝贝肚兜,她耳尖红了红。
她知道,他用她的肚兜有大用处。
偶尔她不在,他就会用这肚兜……
这还是她偶然间发现的秘密,那个时候,她刚刚怀第二胎不久。
“夫君快回去吧。”
打闹了一会之后,她忍不住又说回到正事上。
他得尽快离开,免得被发现。
“南织鸢,你赶本汗走,是想今晚好和别的男人共度良宵吗?”
别以为他没听见刚刚魏其舟的话。
“不是的。”
“夫君放心,我定然会保护好自己的。”
魏其舟,别想碰她。
她哄着他,真的担心他。
可赫其樾就是不想走,阿鸢在哪,他在哪里。
“真不走?”
南织鸢见他一脸冷漠,就知道他在为她的话生气。
他好像真的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嗯。”
男人到底点了头,他就是不想走。
“好吧。”
“那我们齐心协力,一起找一个最好的方法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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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会不会有密道可以直通宫外呢?
南织鸢想着,她和赫其樾想到一块去了。
赫其樾已经打算好了,等夜间,他就出去找密道,说不定,真的能有密道。
“那夫君万般小心。”
她真的太想两个孩子了。
特别是赫钲,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怨恨她?
怨她又丢下了他?
想到孩子,她就心中难受。
赫其樾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吻住了她。
太久没见,他怎么亲都亲不够。
就昨晚一宿,他也觉得不够。
若可以,他想要七天七夜,与阿鸢誓死方休。
“阿鸢,疼疼我。”
他与她抵死纠缠。
南织鸢拒绝:“夫君,这是白日,还是在魏宫。”
万一有人进来,就完了。
而且,也不知道魏其舟还会不会来。
要是他来了,那一切都完了。
“无碍。”
他不怕死,就算死在阿鸢身上,他也愿意。
“阿鸢,晋人到底和魏人不同。”
源于饮食原因和环境原因,晋人淫欲重,就爱床榻上那点事,她多多包涵他。
南织鸢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晋人还有这种特性。
“……”。
接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两人都觉得刺激。
魏其舟对此一概不知,他此刻在召见大臣商讨边防战事。
他一定要打过赫其樾。
没过多久,突然有宫人来报,太后来了。
魏其舟本不想让人进来,可最后想到了什么,到底让人进来了。
“皇儿。”
太后来见他总是开开心心的。
魏其舟却不开心,他知道,太后这会对他的好,不过是因为先帝死了。
先帝死了,她的情感没了寄托,便寄托在她和先帝唯一的孩子身上。
这样的感情,他一点都不想要。
“太后有何事?”
他连母后都不想喊。
从前,也是她不让他喊她母后的。
“皇儿,母后有要事告诉你。”
太后很着急,缓了一会之后,她终于开口:“赫贼不在晋地。”
“他定是来京城了。”
“皇儿,你快加派人手,将京城搜一遍,定能搜到赫贼。”
“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他。”
太后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她的眼中满是恨意。
一定要杀了赫贼。
赫贼,该死。
只要将京城翻来覆去翻几遍,她就不信找不到人。
魏其舟没回应她,只是盯着她看。
太后为何对赫其樾那般仇恨?
她是不是……
魏其舟有些想不通,指尖攥紧,许久,他又想到了什么。
难道……
赫其樾就是太后口中的兄长?
他的兄长?
可赫其樾若是他的兄长,太后又为何如此痛恨他?
没一会,魏其舟想到了自己,他也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从一开始,她不也从未真心疼爱过他?
难道……
他的猜测是对的?
他和赫其樾是……
不,不可能。
魏其舟否定自己的想法,他的思绪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