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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伶人就算是想让赵一酒做什么也是不行的。

“好啊。”伶人答应得很轻松,他把耳边垂下的一缕碎发别的耳后去,抬起眼,浅色的眼珠一转不转地凝视住虞幸,“那就用你自己跟我交换信息。”

赵一酒打断:“太过分的要求不行,大不了信息不要了。”

“哎……你家队长都说了是两个人的交易。”伶人轻笑,语调又在半句话之后忽而转为阴森:“哪有你说话的份呀,小东西。”

赵一酒神色一动,大步走向前,双臂撑在伶人的茶桌上,从上往下俯视着伶人,神色阴郁而澹漠,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甚至分不出他们两个谁更阴森:“和你相比,我可不小。”

这个姿势让他手臂上紧实的肌肉更加显眼,仿佛在耀武扬威。

确实,他肌肉比较大。

赵一酒还记得曾经伶人的九分之一切片对他做过什么,现在他们的实力差距没有当初那么大,他绝不允许这个人再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将他看作可有可无的蝼蚁。

而且他着实对伶人怨气满满,每次看到他,虽然心理阴影已经谈不上了,但嘴角似乎仍在隐隐作痛。

赵一酒冷嗤一声,面无表情:“如果你说的是年纪,那倒确实,你是老东西了。”

伶人缓缓抬头,饶有兴趣地看看他,把手伸向赵一酒的胳膊,似乎是想摸一摸他的肌肉有多硬:“你要是这么说,其实阿幸也是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