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这老东西真的是用着最怂的样子,干着最恨的事儿。】
礼王欲哭无泪,怎么没有人早点告诉他沈知意居然是这种功能。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要是知道他干的事沈知意都知道,他保证不敢去干这个事儿的。
【这老家伙八成是想借这个瘟疫来引起老百姓对朝廷的不满,这谁给他出的馊主意,不知道像我们这种底层老百姓别的优点没有,但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能忍。】
说到这里,沈知意仰天长叹,眼眶常含泪水。
【读幼儿园了就忍到读小学,读小学了就忍到读初中,读初中了就忍到读高中,读高中了就忍到读大学,读大学了就要忍到上班,上班了那就完了啊,都不一定能顺利的忍到老年啊。】
【呃,甚至都不一定有个班儿上。】
“害。”
沈知意擦了擦眼眶的泪水。
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大臣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心疼。
众人:没想到沈朗以前的日子过得这般辛苦啊,若不是来了大邺,居然连个工作都没有!
【所以说啊,区区一个瘟疫,怎么可能就让老百姓逆反的要推翻老周家的统治,不可能的。】
【远的不说就近的,那前朝腐败不堪可是持续了整整八十年,老百姓都饿的食人肉了这才有不少人站起来反抗。】
【没有比这块大地上更能忍的勤劳人民了。】
礼王恍然大悟。
被皇位蒙蔽的脑子这时在沈知意的吧啦下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松开老皇帝的大腿,转而扑向给他出谋划策的那个谋士。
“都是你,都是你,你害本王。”
谋士嗤笑一声,事情已然败露,他已经无惧。
“礼王若不是心有贪恋,怎会听了某的一席话呢,说白了,是礼王自己心里有鬼,某不过是把礼王心中的那个鬼引了出来。”
“你!”
礼王气急。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谋士怎么就盯上了礼王了呢,礼王是老皇帝的兄弟,下一任的继承皇位的那也是老皇帝的儿子。】
【目前板上钉钉的是太子,太子若是死了那等着的就是老皇帝的其他儿子啊,老皇帝又不是只有太子一个儿子,所以这个谋士为什么盯上了礼王呢?】
礼王转头看向谋士。
他很确定,他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对方。
他转身,又要去抱老皇帝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