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这样,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再多事。
朝远之直愣愣看着那个金鱼袋,脑子嗡嗡作响,他嗫嚅着嘴唇,仿若魔怔般喃喃自语。
“你不是来这儿剿匪的,你是来找我的,圣人让你来的对不对?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我躲不掉的……”
这话听得在场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司不平收起金鱼袋,内卫们上前将朝家父子带走。
临出门时,朝远之像是如梦初醒般忽然拼命挣扎,疯了般大喊大叫。
“我对圣人忠心耿耿,从未背叛过圣人,圣人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圣人……”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内卫一掌打晕。
朝家父子被带走,宴厅内宾客们又等了会儿,见司不平和燕辞晚都没有要开口留人的意思,于是纷纷提出告辞。
这次内卫们没有再阻拦他们,宾客们得以顺利离开彩雀台。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这些事会对相州乃至整个朝堂会产生怎样的影响,答案无人可知。
此时城中的灯会还没结束,百姓们仍沉浸在中秋佳节带来的快乐之中。
但有些人却要彻夜难眠。
萧妄见燕辞晚站在原地没动,遂问:“宁娘子,你不回去吗?”
“我和大阁领还有点事要谈,萧六郎若是不赶时间的话,可否留下来等我一会儿,我等下有点事要请你帮忙。”
萧妄本就不放心她单独面对大阁领,见她开口请求,当即欣然应允。
等人都走光了,宴厅内就只剩下萧妄、燕辞晚和司不平三个人。
司不平回到上首的主位坐下,不疾不徐地说道。
“宁辞,我已经帮你把烂摊子收拾好了,接下来你该告诉我,你在皓月斋内找到的关键线索是什么?”
燕辞晚也寻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