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晚丝毫不为所动:“我们是内卫府的人,干涉不了你们府衙的事,此事你求我们没用。”
商本心哭得涕泗横流,后悔不已。
此时,魏兰生和查秉良回来了,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哭声。
待走进安息堂,看到跪伏在地满脸是泪的商本心,魏兰生皱起眉,问他为何要哭?
商本心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魏兰生扭头去看燕辞晚和朝露,示意她们两人来答。
商本心看向她们的目光充满乞求。
然而燕辞晚和朝露都没有理会他。
燕辞晚低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朝露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
魏兰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听完朝露的话,立刻走到蓝英的尸首旁边,亲自上手查验,确定事实的确如朝露所说的那般,这才信了她方才所言。
朝露心里颇为意外。
她见魏兰生此人严肃古板,理应是把礼义廉耻看得极其重要的,却没想到他竟能面不改色地查验女尸阴门,从头到尾他的神态都非常严肃,既无嫌恶也无羞怯。
魏兰生目光沉沉地看着商本心,道:“凡验妇人,不可羞避,你可还记得这句话?”
商本心跪伏在地,无颜面对上司。
魏兰生令他回家去思过。
商本心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安息堂。
随后魏兰生看向朝露,忽而问道:“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朝露不敢说真名,随便给自己编了个假名。
“在下姓刘,在家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