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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介绍的家具大多不是限量款就是贵的离谱,看标签上的一长串数字着实吓人。
我挑了几款样子喜欢,价格适中的款式,店员一脸为难的看向梵迦也。
梵迦也吩咐道:“按照她说的开票。”
唯独有一张床和那款限量的沙发,他没有按照我的意思来。
他选的那张黑色的意式皮床,款式挺漂亮的,尺寸也足够大,坐上去十分软和,各个方面都比我选的材质要好。
他说什么都能将就,唯独床不能。
那是给人灵魂休息的地方,要是睡得不舒服,白天也没有精力做其它的事。
家具城这边逛完,我们俩打算再去看看软装搭配。
刚走到卖窗帘的区域,十七便打来了电话。
“姑娘,正和你说的一样,王盼的父亲出事了。”
“怎么回事?”我问。
“我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死透了。
我看他跪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王盼的遗骨被他领回来以后,随意放在院中的木板上。
他就跪在她旁边,耷拉着脑袋。
我一碰,人都冻硬了。
他身上有很厚的积雪,露出的肌肤呈黑紫色,应该是在外面冻了一夜。”
我垂眸想了想,分析道:“应该是王盼回去了,之前她有陈麻子的事情牵制,她不敢回去…
算了,十七,你现在经官,没有异议后,想办法将王盼下葬,安葬在师婆旁边。”
“好的,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后,梵迦也似是猜出了谈话内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因果不空。这事也就算完了。我们继续逛我们的。”
谁知,刚走出几步,我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梵迦也蹙眉瞥了眼,屏幕上显示着「霁月」的名字。
他阴阳怪气道:“你比我还忙。”
我尴尬的笑了笑,躲到一旁按下接通键。
“霁月,怎么了?”
霁月语气急促的说道:“我和霍闲在天梯巷的店里,谁成想这个店以前的店主过来闹事,霍闲和他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为什么打架?”
“这男的进门就嘴不啷叽的,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的,应该是他媳妇。
他媳妇死命的拽他走,他不肯,还给那女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