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脸红耳热，在马林耳朵边吹气，“你就是头驴，驴一样的家伙，等明年明月毕业，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管理企业怎么能偷懒？”

“我说的不是那意思。”

马林嘿嘿一笑，“你真放得开。”

吃过宾馆的早餐，马林跟金兰到了明月纸业有限公司，小二楼是技术和管理，一排排砖房是员工宿舍。

中午在厂子里吃过员工食堂，量大管饱，马林指示：“不许食堂承包出去，不好好做饭偷奸耍滑的就给我滚蛋，只有一条：不许浪费，不许做难吃的菜。”

“在这儿没有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包括其他采购的，端我的饭碗就要守我的规矩。如果想挑战我，去香江打听打听谁是余则成。”

马林指着一个纹胳膊的保安，“哪个社团的？”

保安突然结巴起来，“我……我纹着，纹着玩的。”

“洗了。”

“是，下班就去洗。”

等马林去宾馆接待香江贸易公司市场总监，其他保安聚拢在纹身保安身边。

“阿德，你以前不是道上混过吗？怎么怕那个北佬？”

阿德脸色煞白，“那特么是余则成，你们不知道当年他在香江有多厉害，三大社团死多少人！地下场子一礼拜不敢开门。”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那个余则成干的？”

阿德咬着牙，“就算他不是余则成，也认识余则成，手下几乎没有活口。”

“老天爷啊！”

“咱们女老板背景这么硬吗？”

“军政都有认识人，这样的人认识余则成也不奇怪。”

阿德下班时候还是跑到店里洗去纹身，如果余则成罩着这个厂子，他是不是也算元老？

抱上大腿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