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有清晰的认知，18岁的单身一大堆呢，她结过婚有孩子再单身也不一样。我现在离婚，不要孩子，我说我是单身优质青年，能跟我未婚时候一样优秀吗？你会不会说我不要脸？承认自己已有身份那么难么？”

秦方文比哥哥秦方武还高大强壮，仅比马林矮一点，肩膀更宽，拿着小茶杯喝了几口都不过瘾，从兜里拿出保温杯灌了一大口。

让马林给他抓点茶叶，拎起开水壶灌满摇晃着，“你说的都对，你咋说咋有理。”

马林眼睛突然一亮，“何书记的儿子跟肖楠楠搞破鞋。”

秦方文咬咬牙，刚才白说了，点上烟道：“对小何你有什么处理意见？别等人出国，你找我们要消息还怪我们不通知你。”

“老何同志工作操劳一辈子，现在病退后休息休息怎么了？不要人走茶凉，人家从位置上下来就踩一脚、骂一句、抽一巴掌还转圈踢。你把我马林当成什么人呢？跟你爹老秦一样，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狗眼看人低。”

“你再说下去我该走了，我爸在家也骂你呢，你们爷俩才是一家人，相爱相杀。”

“他一个老头子还敢骂我，快退了吧？突然想起来，年主任也退了，我答应拎猪头肉去看他呢。”

“那你看看我爸去呗？”

“给你爸买江米条，能把牙崩掉那种。”

“你嘴里就没句好话，小何那边我不管了。”

“按正规手续检查，不能走后门，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作为监察部工作人员，怎么可以允许投机取巧的人出国，那不是丢国家的脸面？”

秦方文呵呵一笑，指着马林，“我就知道你记仇，幸好我过来问了这事儿。”

这时候走后门也是58分给你调60分，而不是卷子都没有直接给你上80分，多少还是讲些规矩的。比如前世干妈家两个女儿，也是打小专业培训的文艺特长生，考核过关后，再走动下老同学（特型演员）关系进的二炮和总政文工团。

“我托你哥打听生产设备和专利技术怎么样了？”

开年的时候，马林打通关系，让秦方武找了老战友的路子，在国外了解目前生产卫生巾的厂家，出名的是两家：强生和金佰利。

授权什么的就麻烦，国外专利技术很严格，费用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