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周大雄的自圆其说,让袁成新断定周家父子参与其中,他得多加小心,走好钢丝绳,既不得罪周佳华,又能独善其身。
袁成新抓了抓头皮,大脑突然开窍了:“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报案人事先知道黑山金矿要实施绑案,然后统一报案请求营救!”
袁成新拍了一下茶几说道:“对,一定是这样!你们遇到了高手,容我想想,我想起来了……”
“成新,你想起来了什么,快说!”周佳华立即催促道。
袁成新突然额头冒了冷汗,他缓缓地说道:“全力营救何云松的命令是市局下达的,并且强调这是省厅的命令!”
“省厅?为什么会知道何云松被绑架?这太可思议了。”周佳华和周大雄眼睛睁得大如鸡蛋,从这几天发生的事看,何云松的背后似乎有一只大手。
“所以说,你们遇到了高手,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他提前做了准备,并且他在省里有人,就等着你们往自己挖陷陷阱里跳。”
袁成新一语道破天机,他特意把“你们”说成重音,意思是划清界限,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想想,最近是不是与何云松过招,都一次次失手?”
周佳华和周大雄都点了点头,周大雄到黑山镇上任以来,就一直不顺——
从扇何云松耳光,到公开道歉;
从涉及何云松任整治办主任,到何云松拆了黑山金矿卡子;
从拆了卡子,到周大雄被免职……
周大雄针对何云松出的每一个重拳,最后都是打在自己的脸上,他叫骆飞让何云松在黑山箐消失,结果,越搞越被动。
周佳华突然咆哮起来:“何云松,又是何云松,简直就是个魔鬼,赶快弄走这小子,再让他呆黑山,黑山金矿要被他掀得底朝天。”
“爸,你心脏不好,别激动,我这就去安排,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周大雄用手不停地抚摸父亲的胸口说。
周佳华一把推开周大雄:“不长脑袋的东西,现在什么时候,让何云松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我们能看到后天的太阳吗?”
“那怎么办呢?他刚升任镇委副书记,你叫他离开他就离开呀?”周大雄愁眉苦脸地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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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何云松请求到市里跟班学习,你这小子不要卡他,让他走了,哪会有今天这些事情。”周佳华责怪起周大雄来。
“何云松一个乡下穷小子,谁知道他能这么折腾,不过现在还有补救的办法。”周大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