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希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样不好吗?”
紫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没有不好啦,只是觉得这样的律酱很可爱呢!对了,这周我们休假要不要一起去爬山呢?”
红了脸的绚希眼睛一亮,兴奋地点点头:“好啊!”
紫见状,也跟着笑了出来,“那我来定个地方吧,到时候你就跟着我走!我们这次坐电车……”
绚希再次重重地点头:“嗯!”
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爬山之旅了。
至于紫当着一路的面将她约走,却又全程无视一路,回家后的绚希自觉有些微妙。
她慵懒地趴在岛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显然正在煮饭的天海更像是旁观者清的那个“旁观者”。
绚希朝着天海感叹:“现在的我就像一酱和朋子之间的第三者一样。”
天海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那么,你这位‘第三者’想要抢走谁呢?”
绚希被问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笑着回答:“好问题!”
天海见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那说明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嘛。”
然而,绚希却认真起来,一改刚才的玩笑,皱着眉头说道:“其实,朋子这两个月好像都看一酱不顺眼了!”
天海听后,挑了挑眉,调侃道:“那你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帮忙对吧?请问这个‘第三者’打算怎么做呢?”
她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没办法啊,我这个‘第三者’可是个和平主义者,正在卑微地希望她们俩能够重归于好。”
说完,她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有些无力。
“我觉得够呛,”天海并不看好绚希的热心肠,“你至少得弄清楚她们到底为什么吵架吧!你已经败在第一步了。”
“你说的对。”绚希更丧了,紫和一路的口风很紧,根本探听不出什么内情。
而本来打算借着一起爬山探听虚实的绚希出师未捷身先死,紫甚至在两人集合后就和她约法三章,不准谈论剧团的事情。
所以,对此没有任何办法的绚希只能静观其变,看着一路和紫的奇奇怪怪一直延续到了东京公演的最后。
在鲇毕业离开前的聚餐上,一路到底和紫碰了杯,而两个人也都微微红了眼睛。
绚希叹了口气,就是说又何必呢!
明明都是惺惺相惜的伙伴,干嘛非得闹别扭呢!
而千秋乐加上鲇毕业再加上圣诞节,三者凑在一起后,雪组过圣诞节的热情明显高于月组。
大家除了交换礼物外,还要互相亲吻,受不了这样亲昵的绚希早早逃到了外面躲避。
大有一副仿佛那热闹都是别人的,与她无关的架势。
于是,紫出来找人时,便看到穿着白色毛衫的大个子正眼神迷蒙地透过窗户欣赏楼下的圣诞装饰。
紫慢慢地踱步过来,静静地站到绚希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轻声说道:“今年恐怕是不会下雪了呢!”
然而,绚希微微点头后温柔地回应道:“不下雪也好啊,这样天气就不会太冷,对粉丝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不下雪,天气暖和的话,来送鲇的粉丝就会多一些,场面也会更热闹些……
紫当然清楚这个大个子内心有多柔软,但在这一刻,她的心中依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绚希一些。
于是,她轻轻唤道:“律酱,再过来一点点。”
绚希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向紫靠近了一步,声音却还带着几分迟钝:“嗯?”
就在这时,紫轻轻地在绚希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那是一个如玫瑰般娇艳欲滴、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唇印,同时也蕴含无尽的祝福。
她低声说:“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绚希措手不及,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层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
而紫则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才不会让你逃了呢!”
“朋子!”绚希抗议,但抗议无效。
“乖,这是祝福啊!”紫安抚着绚希,却也奇怪绚希竟然如此“日本”。
她问绚希,“西方人不是经常贴面礼或者亲吻脸颊来问候吗?”
绚希是混血儿的事并不是秘密,绚希新公时,还有在东京上演的剧,只要有绚希出演,她的祖母总会和妈妈一起来观看。
有时候,那两位夫人会坐在剧团为演员家属留着的位置上,有时候又会自己买票,坐到别的位置去。
但无一例外,每次来看演出时,都会拿好吃的点心来慰问,吃人嘴短,上级生们通常也会关心几句。
闲聊中自然也就得知绚希的祖母是法国人,如今还经常回法国度假,这也就意味着,绚希应该很习惯这些西方礼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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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害羞啊!”绚希没好意思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