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是吧,我再跟你说说。”
“乾隆时期烧造的洋彩和珐琅彩瓷,都是清宫最珍贵也是最受清帝重视的品类,在当时由于釉料,技术的原因,烧制量非常稀少,除爬件“如碗盘等”数量略多外,瓶器一般多为一对,不会超过数对,绝大部分珍藏于乾清宫,除少数陈设圆明园外,根本不作赏赐之用。
传世品仅台北故宫博物院,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南京博物院尚有遗存,流传于坊间的藏品大多为圆明园遭入侵者掠夺后遗散出来的。
乾隆七年始,瓷胎洋彩制品益趋精细,讲究镂空、穿透、旋转、层层相套、纹饰多样,制作工序困难、复杂、奇巧,极富挑战,后被世誉鬼斧神工。
根据清宫档案资料显示,乾隆即位初年,已立即展现对烧造陶瓷的浓厚兴趣,前多次下旨参与瓷器的设计和制作,在对待制瓷工匠的态度上,乾隆皇帝远没有雍正皇帝仁厚,乾隆极为苛刻和吝啬褒奖之词,如乾隆七年、八年唐英进呈新样夹层玲珑,交泰等瓷器呈览,乾隆皇帝仅御批「览」字。
乾隆皇帝亦少见对陶工的奖赏,对于次品,甚至于责备唐英的督导,并罚年俸赔偿,由于求好心切,要求自然严格。
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乾隆时画珐琅及洋彩瓷器,多属于乾隆早期六至十年间于内廷或景德镇烧制。
唐英呈奏折中所提到的夹层玲珑,这类洋彩瓷器则是唐英为了迎合乾隆皇帝的艺术观,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研发出来的新式样。
华哥喝了口茶:“咱们叫镂空,你知道清宫叫什么么?”
“叫玲珑,我知道的,大哥!”
“算你小子有学问。”
“镂空双层套瓶清宫称为「玲珑」,是一种内外结合,较为复杂的成形工艺,根据目前已知的资料显示,洋彩双层镂空套瓶形制最早应该在乾隆七年烧制成功。
然而在烧造工艺上,转心瓶为分体烧造,然后再行拼接,工艺繁琐,但烧制难度反不如玲珑套瓶,因为后者一次成形,更为不易,费工,费时,费料,造价昂贵。”
听的我糊涂:“华哥,你正经的,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不科学。”
“这些东西,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卧槽,要不你杀了我吧,真的,太假的,你能说出来这么多?”我的确有点震惊,根本不相信华哥懂这么多。
因为华哥就不是这种细心的人,你让他干活,干别的都行,他看书?那是上辈子事儿,这辈子不可能。
我看问不出来,干脆不问了,对华哥说:“行了,这些东西,咱俩放仓库?”
“不用,你让花姐记一下,过几天还要拉走。”
“嗯?啥意思?寄存咱们铺子的?”
“嗯,昨天晚上刚哥说的。”
看着华哥,我怒骂道:“老贼,你昨天是不是见到刚哥了,然后听刚哥说的?”
“没有,我早上来就这样了。”
“你都说漏嘴了,还嘴硬?”
“行了,赶紧干活吧。”
华哥起身下楼,待着花姐上来了:“花姐,你记一下,然后列个单子,这些瓷器都是昨天刚哥拿回来的,过几天还要送走。”
“好,小宇你去一楼,帮李丹接待下客人。”
我刚要起身,华哥说:“你两口子弄吧,我下楼吧。”
华哥走后,花姐看着我:“华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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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冒汗了,以为撞邪了呢,华哥刚才从唐英讲到乾隆,从乾隆讲到这个瓶子,一字不漏得说的非常清楚,我都懵了,结果刚才说漏嘴了,刚哥昨天他们说的。”
“你俩啊,这一天。”
花姐拿着本子记,我闲着无聊,将瓷器都摆放好,很怕不小心弄碎了。
有一件,青花缠枝花花卉烛台。
器身呈八角形,胎质坚实细腻,露胎处火石红明显。烛台通体绘十层纹饰,自下而上分别绘回纹、折枝花纹、莲瓣纹、波涛纹、缠枝菊纹、锦地回纹和蕉叶纹,构图丰富多彩,古朴典雅。
青花发色秀丽浑厚,铁锈斑恰到好处地装饰其间。该烛台器形别致,端庄稳重,这是永乐的烛台。
花姐:“刚哥把哪个藏家仓库搬回来了吧?这么多好东西。”
“别乱说话,可能遇见什么事儿了,把东西放铺子了。”
“嗯嗯,关键这些物件拿出去都是天价的东西,多吓人啊。”
“天价也有价,别耽误我对数了。”
看着这一地的瓷器,我都有点想打劫的冲动了,这要是拿出去卖了,一辈子不愁了。
花姐,刚哥他们知道我的想法,得把我打死。
花姐点完数:“小宇,瓷器就别动了,小心点。”
“嗯嗯,我也这么想的,这要是有个磕碰,就麻烦了。”
“把外面的,往里放一些,华子心大,在碰到就麻烦了。”
我将外面的瓷器都搬到里面,甚至想弄个隔离带了,这要是碰到一个,好家伙,得多少钱赔啊,能赔的起不?
遇见清一色都是精品,没有一件便宜的,这要是给王胖子打个电话,这货看到都能哭了。
好物件就是这样,谁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