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那我说实话,准备棺材吧,人在西南,水中。”费莹的话是太直接了,银燕一下就站起来了。
银燕的命一直就是苦命,这是宿命吧!挣扎不来的。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董礼把银燕拉出去了。
“莹莹,这……”唐曼也不相信。
“姐,娄天动了不应该动的东西,妆术禁忌是太多了,这个你比我了解,我不懂妆术,但是我们巫师讲的是阴阳,阴事阳不入,阳事阴不管,娄天借尸习妆。”费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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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巫师还是有一点点的小能力的。”费莹不愿意说出巫师之能事。
“嗯,人已经是死了吗?”唐曼问。
费莹点头。
西南的水中,就是这城南河。
唐曼说:“那我得去办事了。”
费莹说:“我跟着去吧。”
唐曼出来,董礼过来了。
“人的状态不太好。”董礼说。
“你让人把银燕看好了,我们去南河。”唐曼说。
去南河,唐曼给打捞队打了电话。
打捞队来了,半夜十二点,娄天被打捞上来。
费莹说,借尸习妆,是借错了尸,恐怕娄天是被纳棺师坑了,纳棺师的行业,是有圈子的。
唐曼很明白,这纳棺师的圈子的,抢人家饭吃,那断然是不好使的。
“娄天要入棺而葬,火葬是不行的,火葬就是万劫不复。”费莹说。
“这个就难了,这个是有规定的。”唐曼说。
费莹没有再说话。
报警,确定是自然死亡,送到了火葬场。
费莹说,娄天借尸习妆,人失志,失魂,自己就跳河了。
天快亮了,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尸体在火葬场。”唐曼说。
“师父,就得您处理了,我得回学院,有一个重要的会。”董礼说。
“我处理,你回去吧。”唐曼给丙村打了电话。
唐曼去茶楼,银燕呆坐在二楼的房间里。
唐曼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