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方重点保护的少将和一个一级警监身份的安全部门领导,竟然在几个小时之间遭受了三次生命威胁,这可不是小事件,长安马上就会迎来令坏人瑟瑟的雷霆行动。
在安全部门和军方的指引下,几名四肢骨折的歹徒被送往指定医院接受初步治疗和分开审讯,等待他们的将是正义的审判。
几百米的远处,那一对年轻的情侣和眼镜哥正看着这一幕,思维相当的混乱。
“我们本来还想要去给那两个英雄作证呢,可是没想到他们那么有能力,连安全部门和军队系统都有如此关系,那帮坏人肯定跑不了的!这样的结局真好。”
那对名叫乔山海和朱婷的青年男女下意识地拥抱在了一起,眼神中都是亮光,那是发自老百姓心中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少洛没有跟随他们去军营,事发现场的影像搜集行动中,眼镜男、青年男女、现场围观的一些观众,都将拍摄的现场视频传给了有关部门的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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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当调取店内监控时,老板谎称店内的监控正好坏了,没有拍下今天的画面。结果随便过去个国安的人员,没有几分钟就全部恢复了。
看到这个结果,那个30多岁的老板脸色当时就绿了,和罪犯早就认识的他,包庇罪犯的罪责绝对不轻。
被安全部门带走那一刻,他心里更为害怕的是,他本身也是这条街黑老大小黑的一个小弟,涉黑的一系列罪名很有可能会让他将牢底坐穿。
少洛和李宗义同郭荣、武松等人告别以后,和李宗义返身向酒店走去。现场还有不少安全部门、警察等相关部门人员要处理一些事情。如此多部门参与的一场大行动,需要有完善的后续工作,尤其是网络方面的管控,需要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员加以利用。
安全部门又来了一队支援人员,他们将马上去曹金山、王大山和曹刚居住的家里和公司办公室,将主要财物封存、将电脑等物品带走接受信息审查处理。
“师父,没想到有些地方比我想象的还可怕。”李宗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店内各个监控画面、还有很多人拍摄不同角度的画面都看了一遍。
想起了还在长安读大学的妹妹,李宗义又是叹了一口气。
几个女孩子吃个宵夜就被遭遇了危险,几个穷凶极恶的男人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把女孩子往死里打。
普通老百姓看到这一幕,哪一个不害怕?哪一个不心惊?
不欺负弱小妇孺、盗亦有道、行侠仗义,这都是华夏的民间准则。这些垃圾的黑恶势力,在古代行侠仗义的时期,比如唐宋,要被天下所唾弃,渣渣不会剩下。
“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肆无忌惮、公开场合行凶实属罕见,希望长安今晚发生的只是个特例吧。
另外从深层次地考虑这个问题,这也是社会权力基础上的财富再分配的途径之一。
古往今来就有升官发财一说,占据了社会权力之后,对于社会财富的掠夺和攫取有了多种手段,操控黑恶势力鱼肉百姓就是极少数犯罪分子敛财的一个重要手段之一。
比如长安的舞厅、KTV、酒吧、桑拿等娱乐场所已经被地下势力所控制,还有一些地下的黄赌毒市场也同样被这些人控制。大众产业上,小到饭店小卖部,大到知名公司大型产业,都有黑恶势力染足。
他们赚了钱以后除了自己留一部分之外,可能绝大部分流入了保护伞的势力。可以说黑恶势力和保护伞的结合,已经渗透到民生的各个行业,成了社会的一颗毒瘤。
为什么打黑不尽、一茬又一茬呢?背后保护伞在内的利益集团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按下葫芦浮起瓢,不管是今天的葫芦还是明天的瓢,最后的幕后人还是那个群体。
只要人类对于金钱、地位、享乐、物质的追求没有得到有效地遏制,这些现象都很难消除,除非有一天人类整体达到了一个更好的精神境界。
当然人只要活着,就有基本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不可能会做到无欲无求,能做到物质低层次的满足需求,精神上高层次的自我满足就很完美了。”
少洛说了一大通。
“师父,有些我听懂了有些没听懂。你说的那个人类发展阶段我们能看到吗?不就是一个类似乌托邦的大同世界吗?
有时候想想看,你要那么多钱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睡觉也只是一席地而已,很多有钱人我网上看他们吃的也很简单,有些人甚至早餐只是稀饭油条咸菜而已,正餐也许只是一碗老家的碗面而已。”
李宗义也是若有所思。
“对于那种对于财富永不满足的人来说,说得好听,他们是为子孙后代创造财富;换一种说法,他们还想继续让阶级固化下去,让子孙后代继续奴役和掠夺老百姓。
从精神层次上来说,他们在被更高层次的掠夺者欺辱和掠夺之后,他们要从更低层的阶级身上找到这种欺压别人、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这是一种病态的追求,这个现象在各个封建王朝是最普遍的,这是一种两面性特征的阶层。
就像一个金字塔,塔顶的阶层永远是最少数的。除了最底层的百姓之外,每一个层次都处于上面所说的两面性阶层。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黑泥就是这个现象的具体表现。当然最上层之间也有无数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利益争夺,大鱼或是雄狮之间的竞争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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