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维娅轻轻摆手，“我真的没事。我刚才已经想到了改变西厂的办法了。”

空闻言，将刚才心中的异样感觉抛到一边，急切地追问：“什么办法？”

娜维娅缓缓说道：“从西厂上入手是不会成功，我们需要将目标转移到力排众议成立西厂的芙宁娜身上。”

“芙宁娜？” 空一脸困惑，“她可是枫丹水神，而且和伊德的关系非常密切。她是不会帮我们的。”

娜维娅神色淡然，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并不是找她帮忙，而是控告她。”

空更加疑惑，“我们去控告枫丹水神？罪名呢？”

娜维娅坚定地回答道：“罪名就是冒充水神。

经过我的调查发现，芙宁娜其实就是一个受了诅咒的人类。

自从她登上神位之后，从来没有使用神力或是元素力，而她言行举止也根本不像是一个女神。”

她的这番话打破了空的认知，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花。

空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完毕，他思索许久，说道：“从芙宁娜言行举止来看，确实不太像是一个女神。

伊德成神仪式的亮相，其实也是伊德厂主暗中帮助的。

如果她真的不是神明，那么她以前颁布的命令都会失效，西厂也会因此受到极大的牵连。”

娜维娅接着说道：“西厂存在的法理性就会消失，它将会受到各种制约，不再是特权机构。那曾经笼罩在枫丹上空的阴影将会逐渐散去，公平与正义的阳光将会再次照耀这片土地。”

空纠结不已，如果真的证明了芙宁娜是人类，那么西厂将会遭受非常大的冲击，甚至很有可能将会不复存在。

他只是让西厂不再那么骄横，并不想它就此消失。

娜维娅看出空的犹豫，劝说道：“空，现在的西厂手段实在太歹毒了。那一夜若不是有你的存在，白淞镇上百名镇民很有可能全部失去生命。”

空闻言，下定了决心，“娜维娅，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