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伯特虽然满心屈辱与愤怒,但他也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只能忍气吞声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办。

他立刻向手下的特巡队员们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分别去救治伤员和通知那维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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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以她惯常的优雅步态,款款行至一幢房屋之前,轻轻叩响了房门。

等待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要漫长一些,终于,房门缓缓向内开启。

芙宁娜注视着眼前的戴娜,发现她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芙宁娜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戴娜恭敬地问道。

芙宁娜稍作犹豫,还是开口问道:“呃……伊德,他来过你这儿,对吧?”她紧紧地盯着戴娜,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预想中的慌乱与不安并未在戴娜的脸上浮现。

相反,她以一种异常平静的态度回答道:“是的,他的确来过。他还带来了肯特,让我与他当面对质。我设法支开了他,随后便对肯特执行了处刑。

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

芙宁娜凝视着戴娜那漠然的脸庞,嘴唇动了动,最终却还是没有将想说的话语吐露出口。

戴娜继续说道:“芙宁娜大人,对不起,我知道我应该相信正义的。但是,迟到的正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芙宁娜心事重重地离开了戴娜的住处,踏上了通往沫芒宫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