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位置，确实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死亡的地方。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我早已不信任她。

“你……你防备我，你早就怀疑我了，是吗？”樊婷婷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问我。

“早就这个词谈不上，因为我之前真的很信任你，从没有怀疑过你，毕竟你真的伪装极好。”

“甚至，我什么事情都替你考虑，无比关心你跟童萱的安危，为了你们，我都可以拼命！”说到这些，我鼻子都有点酸酸的。

她凝眸咬牙，问我，“那你是什么时候怀疑上我的？”

“在今天上方云琅府之前，我都没有怀疑你。”我回道，“直到你放走了无量大仙，以及齐文拓对你的态度，我才敢确定……”

“你，已经是活死人了！”

樊婷婷没有反驳我，而是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刚才在宿舍，其实我并没有在娃娃上用咒术，它与你依旧是相连的，我就是想确定，你到底疼不疼。”

因为，活死人是不怕这些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