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声说道:“放心,我会委婉的和叔叔说这事的。”
其实再说这些事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是十分忐忑,担心黄小跳搞不定,就在我心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黄小跳又出现在我的潜意识里:我黄某仙从不打诳语,这就是小事一桩,根本不在话下。
我:你别把牛批吹爆了,到时候搞不定,丢人的是我,可不是你。
黄小跳为了让我安心,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没有入堂,担心我自己没办法查事、办事,但是我可以很认真负责的告诉你,苏振国遇见的就不是什么大事,也用不着一堂老仙跑上跑下的去办,一会到了医院我让你准备什么,你准备就行了,其余的交给我。
我:你在哪呢?
黄小跳突然就唱起来了:我存在,你深深的脑海里,你的梦里,你的心里,你的歌声里……
我:闭嘴闭嘴闭嘴,你唱的真难听!
黄小跳:切!不听拉倒。
说完这句,黄小跳就消失在我的意识中。我回过神发现网约车不过前行了一个路灯柱,也就是前行了50米左右,根据当时的车速来计算,最多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沈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要买个果篮提着,苏宇却说不用,最后还是在我和花虎子的坚持下,苏宇才勉强接受,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到医院探望病人空手总感觉不太好,何况还是长辈。
苏宇带着我和花虎子走进病房,看到了小腿打着石膏的苏振国半躺在床上,病房里除了苏宇的母亲还有几个医生、护士,在围着床讨论。
骨科医生有点不解的说道:“这几天都一样,一到晚上,病人就高烧厉害,退烧药都是暂时缓解,药劲过了之后,体温马上就升起来,我是骨科医生我不太擅长这,你们看看咋回事?”
另一个医生拿着各种化验单皱眉说道:“奇了怪啊,所有的数据都很正常,这一到深夜就发高烧……这几天都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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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是的,这几天都这样,昨天夜里高烧39.6度,都把病人烧的神智不清了。”
苏宇的母亲刘女士在一旁说道:“高烧就说胡话,感觉都不是他自己的意识。”
躺在床上的苏振国反驳道:“我怎么会没有自己的意识呢?我有意识,就是难受,我没说话哈,是哼唧的时候你觉得我说胡话了吧?”
刘女士坚持说道:“每天晚上我照顾你,还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都怀疑你被烧傻了,一会儿说踩手一会说把钱弄脏的,天天就这几句。”
我听到这,基本上已经确定黄小跳说的就是事实了。
苏宇对刘女士说道:“妈,没事了,一念说我爸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他能处理。”
病房内听到这话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苏宇身上,当时我们三个刚刚进门,苏宇的父母也是听到苏宇的声音后,才看到我们过来了。
一个长相清秀的小护士很不高兴的提醒苏宇说道:“你说话注意点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里是医院,是医学讲科学的地方,看你年纪轻轻的像是接受过高等教育,怎么就这么封建迷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