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洲:呃……“咱不兴封建迷信这一套啊。”
年柏霄一挑眉,“那怎么解释这个现象?总不能他一直没跟人接触过吧?”
不跟人接触肯定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过往活动的轨迹少,所以查起来不是很容易。
陆南深问陈叶洲,“是知道真实姓名吧?”
否则怎么查?
陈叶洲点头说,“据说叫段宁。”
“据说?”陆南深奇怪他用这个词。
陈叶洲同他们简单讲述了一番,是警方在调查这个田大宇时,跟他有过短暂交集的司机说,有一次他听见有人在跟田大宇说话,对方好像是很惊讶的样子,问田大宇,你是段宇吗?
但当时田大宇否认了,那人就连连道歉的,说自己认错人了。然后那人离开的时候小声喃喃,是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呢。
“我们顺着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查,也从零星的监控录像里找到了那个人,可当我们找到那人的住址时,不想他的家人说他出意外离世了。”
陈叶洲又将田大宇的照片给那人的家人们看,没一个认识田大宇的,再问及段宁这个名字,那些人也表示没听过。
线索就这么断了。
“我们只是听着音来判断这个名字的两个字,实际上查不到田大宇的过往,或许也跟名字对不上有关。当然,就我们目前的搜寻范围,所查出来叫段宁的人都一一对比过,跟田大宇不是一个人。”
陈叶洲说得含蓄,但实际上想在全国系统里搜查一个人得需要审批,也需要等待的时间,他在职权范围内能查到的信息,全都跟田大宇不符合。
段宁,别管是不是这两个字,陆南深也还是同样没接触过,也不认识,所以相当于陈叶洲说过了个寂寞。
杭司说,“线索倒不是就断了,这个人只要存在一定就会留痕迹,除非是他有心掩藏。那个认出他的人死于非命,也不能是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