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
白计安别开脸,吞吐道:“我们的现在不适合说这个。”
“不适合。”
贺威的脸顿时黑了。
他松开白计安,双手抱胸靠在窗边,一副无赖模样。
“那你把我丢出去。大不了我出去要饭,捡垃圾吃。”
………
“贺威,你!”
“我怎么了?”
白计安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说:“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
贺威点点头:“嗯,一直都是。只不过从前你太宠我了,没给我施展的空间。现在有了,以后也多的是,正好给你见识见识。”
得知白计安恢复记忆,Ventus闻讯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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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套房里凝重的气氛差点把他劝退。
白计安和贺威,明明坐在一张沙发上,却没了昨天如胶似漆的腻乎劲。相反,一个想逃,一个不准,两身反骨,各不相让。
Ventus了解白计安。
事到如今,不支开贺威就想在他嘴里问出什么实话是没可能了。
他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贺威使了使眼色。
“没事,我们很好。”贺威揽着白计安的肩用力一搂,“今天什么计划,你说。”
Ventus无奈地摇摇头,坐在沙发对面。
“计安,听你的话,韩哥和彤彤已经搬到比弗利山庄。这下,你安心了吗?”
总算听到个好消息,白计安自然开心。
他点点头,想起韩阳的报喜电话,说:“韩哥有告诉你,我还需要打几支缓释药剂才能彻底康复吗?”
“你想回去?”
白计安颔首:“七天了,说好一周回去的。”
Ventus转眼看了一眼完全没想离开的贺威,压在心里的话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如今,根据第二支蓝色药剂的缓释剂已经配出,只要白计安按时注射,无论他人在哪里都不是问题。
重要的是,那个被他硫酸注射剂扎进侧颈的人死了。
他无法想象白计安知道事实后的反应。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支开贺威。
“那个。”
Ventus扫了眼手表。
还有一个小时,中午十二点。
“计安。”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你们都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