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还说,这把骨剑有很重的邪性。它在不断地汲取他身上的力量,因为他的灵魂能与之发生共鸣。那把剑是有生命的,它就这样蛰伏在这个家族中,等待如今的机会。最坏的结果大概是骨剑抽干了他,令妖鸟复生,魔神降世。骨结是它成长的标志,若放任不管,生得越多,便越麻烦。
“不到五百多年前,世间共有八位这样的鬼神。他们在极南之境,缓慢地扩张自己的势力。因为存在相互间的制约,尚未闹得太大,也只是苦了那边的百姓。在弑神之战后百年的如今,若再有那样可怖的势力降临,怕是民不聊生了。”
池梨没想太多,她只是希望这孩子能活下去。
那该怎么阻止骨剑的生长?在此期间,她也做了许多其他的努力。传统的咒术她不太懂,她灵基不重,甚至不如默凉的灵力高强。或许有什么药,什么方法,能让他多活一些时日。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剥夺过谁的生命,不曾行善更不曾作恶。她只是想做自认为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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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凛山海说。
天色暗淡了些,天光像雾霭一样。几人坐在屋里,这才说完了过去的事。
“我还从未与别人提过。”池梨说,“本以为小凉会有些怕生的。”
“还好……”他小声说。
“所以其实您是雪砚宗真正的继承人?那,您知道您父亲的事吗……”
池梨脸上本就浅薄的笑容消失了。她微微点头,但没有说话。
晓替她开口:“虽然不至于怀恨在心……但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