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也看向杨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还有一个杨渊。

他和说书人都不知道，杨渊的脑中小剧场开演了。

……

「杨渊的脑中」

几十个人站在一起争吵不休。

“这个人肯定有诈！”一个人冲着其他人大喊道。

“你放屁，我看那个贾肆派来的肯定是好人！”

“顽固派就是顽固派，看什么都是坏的。”

“维新派就是维新派，谁都相信！”

“我们会！”

“我更懂！”

这些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而类似这样的争吵，一千年来已经在杨渊脑里不断重复不知多少次。

他们会因为剥鸡蛋先剥尖的那一头还是圆的那一头争吵，还会因为番茄炒鸡蛋放不放糖而争论。

……

“别吵了！”杨渊实在忍受不了，大喊道，“吵什么？”

这话让说书人再一次转头看向他，手上一用力便捏爆了诺亚的脑袋，来到了杨渊身旁。

“你很痛苦？”说书人说道。

“也不是……”杨渊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只是这里有一点吵。”

“过来。”说书人朝他招了招手，杨渊乖乖过去，只见说书人伸手朝杨渊额头一点，杨渊脑中的声音顿时没有了。

“好神奇。”杨渊感叹道，“你干了什么？”

“一点小帮助，不必在意。”说书人神秘一笑。

与此同时杨渊脑中，小人们开始尖叫：“他妈的杨渊，你干了什么？怎么会有诡异进入你的脑子里？！”

可是杨渊听不到了。

杨渊少了脑中的声音，终于能够思考一些事情，他看向周围受到波及的普通市民们，心里隐隐不忍。

“我们这样，影响是不是太大了？”杨渊问道。

“消灭不了那个怪物，影响才是最大的。”说书人淡淡的说道，“先知，拘泥于一人一物，是成不了大事的。”

说完这话，说书人便朝着自己选定的方向前进，让杨渊跟在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