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龙呼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笑容。

“呵呵。”

“还真的被你发现了呢。”

“不过，人的确是我杀的，但是真正杀死她们的，并不是我，而是她们的家人！”

楚龙咬牙道：“我虽然是运货的，偶尔也会接点外快，路上捎个人什么的，她们曾经都是我的客户。”

“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家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她们。”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们都死了，她们的家人呢？应该是没有一个人过来吧？杀死她们的不是我，而是她们的家人！！”

“她们早就想死了，不是我杀的，而是她们全都是自愿的。”

沈朝歌平静的看着楚龙。

“即便是对方自愿死亡，可始终还是你杀的，又或者是，你为何不报警？”

“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凶性大发，犯下罪孽！”

楚龙忍不住笑道：“凶性大发？这个我可不认，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心而已，人要是死了，被冻住的话，那她生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会不会有变化？”

“所以，我为了防止她们痛苦，我就先下药，然后再冻死她们。”

楚龙说着这些的时候，看着沈朝歌和周锋。

“两位警官，难道你们的心里面，就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吗？或者是说，把一个人的死亡当做一种艺术，或者是.......”

“难道，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出现过吗？”

“我不过是去实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