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他发现了这道苍老之音好像有点似曾相识之意。

余士林猛然醒悟过来，想起了在无量宫问道石内遇到的那道天音。

那道天音跟刚才听到的苍老之音，非常相似。

“难道，他们都是养鱼之人设置的AI语音？”余士林有点明白了。

在问道石内，余士林曾和天音对话论道。

天音让他循道修炼，不可逾矩一步；而余士林则认为这与人道相悖，并不认同，双方展开了互怼。

天音似乎从未见识过如此冥顽不灵之人，数次发怒，想将余士林弹出问道石。

只是余士林有小一相助，天音并未得逞。

而最后，余士林给天音来了个悖论陷阱，让天音自证，从而让其陷入了宕机。

想到这里后，余士林突然明白过来了。

问道石内天音灌输的理念，和现在盘旋在自己周围的智慧之意一样，都是养鱼之人的天设之物。

他就是想让鱼塘中的这群鱼儿老老实实循他的规矩修炼，不可随意瞎折腾。

“妈的，这些东西有毒！”余士林悚然一惊，终于知道为何自己的人皇法相会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