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是怎样想的,穆海连忙点头,“我信,大师说什么我都信。”
“好。”
宗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从自己身后背着的包里掏出一张黄符,他把那张黄符拍到穆海的手心。
贴上去的那一刹那,穆海感觉自己的手竟然不疼了,不仅如此,他的手心还变得凉飕飕的,好像有风在上面吹过一样。
“这、这也太神奇了大师!”
他信了,他这下是彻底相信了。
穆海蜷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这么长时间的疼痛在此刻突然消失,他欣喜极了。
可是宗熙的下一句话直接将他打回谷底。
“我的这张符纸只能延缓你的疼痛,如果想治好的话,还是要从源头入手。”
穆海如今对他的话非常信服,他捂着自己的手连忙问,“大师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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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因你而死的人命……”
宗溪只说了这么一句,剩下的就交给他自己脑补。
眼看副院长已经陷入深思,他没有说话,走出了办公室。
这医院里有许多监控,宗溪出门后看似是瞎溜达,实则跑进厕所给芋圆发消息。
他手上有一张真言符,用这张符纸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让人说真话。
不过这种符纸只对心智不坚定的人有效。
像副院长这种作恶多端的,心理素质一般比较强,如果不加以搓磨一番,怕是没有用。
因此,宗溪现如今要做的就是渐渐把他的心理防线搞崩溃。
办公室内,穆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助理在旁边不敢打扰他的思绪,悄悄走出去关上了门。
此时穆海的心情有些怪异,他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那种符纸可以暂停他手上的烫伤,为了保险起见,他完全可以买很多这种符纸备着。
至于道士刚才说的因他而死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还记得他最开始没有当上副院长,在值班的时候遇到雾都一位领导家属继续换肾。
原本找好的配型出了事,他们正在联系人的时候,穆海看到自己手上有一位病人,血型刚好适配。
他手上的病人无权无势,只是一个四十多岁来到雾都做杂工挣钱养家的中年男人。
为了与那些大佬攀上关系,穆海想都不想,就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经过配比,确认两人的各方面吻合。
穆海逼着那男人在器官捐赠书上签下了字,然后巴巴地把他的肾脏送给别人。
其实在做手术取肾的时候,穆海已经发现了一件事,那个男人的身上只有一个肾。
另一个早在十几年前的时候为了给儿子看病,已经卖掉了。
两个肾都摘除之后,男人肾功能丧失,无法过滤血液排出多余水分,先是身体出现水肿,后来各种症状也慢慢引发了出来。
最后它的排毒功能丧失,多项器官衰竭,两个月后死在了医院里。
当时穆海是第1次做这件事情,还有一点良心。
想着找到了合适的肾源之后再给他,结果还没找到,那男人就先死了。
这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
后面诸如此类这样的事情多得数不胜数,为了一步步往上爬,他的手上不知了解过多少人的姓名。
但是因为上面有人罩着他,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家庭条件也不错,钱权压下来,基本上没有反抗得出水花的。
爬上副院长的位置之后,他就不干这种事了。
恰好那时候江别离来了这家医院,为了防止他看出什么不对劲,副院长安分了很长时间。
过了两年后,他才重新干起这种事。
因为自从他选择靠这种方式往上爬之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了。
都是一个医院的,而且江别离的能力很强,这件事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
恰好在那个时候,有一个人找到了副院长他们,想联合起来一起把他除掉。
用的方法就是给他的病人下慢性毒药,到时候毒药发作,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身为主治医生,江别离肯定会被牵连。
就算他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医院这边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要他,后面也不会再有患者找他看病。
本来是挺好的主意,他们药都下一半了。
结果江郁棠突然来这里,带着自己的人强势挤进医院内部管理层。
经过几天的查找后,他竟然查出那些人身上的慢性毒药。
后面江别离研究出了解药给中毒的人挨个喂了下去,并且还派自己的人手盯着。
他们想下手都下不成。
副院长挺着急的,和他同流合污的那几个人也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