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原本有些狼狈的身姿也挺直了起来，想要在这个时候找回一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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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注意到了比雕首领的表情，他站起身来，走到比雕首领面前，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这个老家伙，别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族群里的情况，你现在都快压不住它们了吧？叫你当初那么欺负它们，现在遭报应了吧。”

文启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声音也比刚才对自己的比雕说话时严厉了一些。

比雕首领听到文启的话，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它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和郁闷，嘴里发出了几声低沉的鸣叫。

像是在为自己曾经的行为感到后悔，又像是在为现在的处境而担忧。

它的翅膀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战斗后的疲惫，还是因为文启的责备让它感到不安。

文启双手抱胸，站在农场的一角，眉头微皱，目光落在不远处比雕族群栖息的地方。

他心里很清楚比雕族群的那些事，不过他并不想插手去管理。

在他看来，这是神奇宝贝之间正常的竞争，优胜劣汰本来就是自然法则。

文启回想起之前，自己无意中给了比雕首领突破药剂，让它成功突破到精英级。

那时候他只是单纯地想帮一下，却没料到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问题。

要是没有这次干预，比雕首领或许早就被其他比雕取代了。

毕竟它年事已高，在和同级的比雕竞争中，体力和能力都在逐渐衰退，很难保住首领之位。

可现在呢，因为文启的帮助，比雕首领突破了等级限制，寿命延长了，体力也恢复如初。

这看起来是好事，可却打破了族群内原有的平衡。

那些年轻力壮、野心勃勃的比雕们，原本都有机会争夺首领之位的，现在却变得希望渺茫了。

它们心里也清楚，就算一起上打败了首领，那也不符合族群承认首领的规则，这种方式上位是无效的。

如今的比雕族群内部气氛紧张得就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

文启常常能看到它们之间充满火药味的眼神交流，偶尔还会有小冲突爆发。

族群好像被分成了好几个派系，彼此之间暗流涌动，混乱不堪。

文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神奇宝贝之间的内斗时，还觉得特别新奇，饶有兴趣地观察了好一阵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