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水云的疑惑，方军并不清楚。

他这会儿正在会客呢。

在花了数天的时间以后，郭凡终于掏出了一个剧本。

刚把剧本送过来，方军还想接待他一下来着，却没想到西部军区的首长到了。

那没办法，只能让郭凡把剧本留下，人则是先回去等着了。

办公室里。

方军先给首长沏了茶。

两人端着茶水稍微品了品，才说起事情来。

首长军人作风，上来就直入话题：“方老板的空天母舰，我记得是做好了飞行的准备的吧？”

“对，是有这么一回事。”方军有些惊讶，“是可以试飞了吗？”

“嗯，我们与大长老商量过后，打算近期试飞一下，顺便把毛熊的人邀请来。”首长笑了笑，“让他们见识见识空天母舰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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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专门请他们过来干嘛？”方军脸露疑惑，“不是说这东西对他们的帮助太大？不方便给他们的吗？”

“确实不能直接给他们。”首长眼睛亮了亮，“我们是打算给他一些技术，然后让他自己制造。当然，核心设备，将会由方老板造好以后，运到他们那边去。”

“给他们技术？”方军不能理解，“为什么，是要体现我们两国的关系足够紧密吗？”

“并非如此。”首长摇摇头，“方老板，你是当事人，我也不瞒你。在我们的计划里，空天母舰，是拿来测试毛熊国力的设备。”

他顿了顿，放缓了语速。

“假如毛熊在得到了一些技术以后，能够自主制造，那就证明它还有点余力。若是连有了技术都无法制造这种装备，那就说明，它离倒下不远了。”

“首长的意思是……想要我扶持一下毛熊？让它别倒下？”方军皱起眉头。

“不，死掉的毛熊才是好毛熊。”首长嗤笑一声，“只是目前时机未到而已。”

“咦？”方军惊讶地看着首长，“我还以为你会让它不死呢。”

“不要误会了，在我们这群老家伙的眼里，都是希望它死掉的。至少，在我眼里是如此。”

首长哼了一声。

“等它死了，我们就有机会控制西伯利亚。”

首长瞄了方军一眼。

“到时候……你稍微设想一下，世界最大工业国+最大能源国+资源国3合1。”

首长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蛊惑。

“在不发动核战的前提下，全世界绑一起都不一定够我们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