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钱明哲微微点头。
随着车辆的驶近，音乐声更明显了。
到了这会儿，他们已经能够听清这是在唱的什么了。
“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少年英雄小哪吒~~”
“……”
钱明哲沉默了一会儿，才迟疑道：“儿……儿歌吗？”
“对，儿歌。”方军笑了。
“为什么放的儿歌呢？”宋幼蓉有些好奇。
“怎么说呢，开启声波设备以后，确实是需要有点音乐的，不然很刺耳，很难受。”方军解释了一下，“既然是放音乐嘛，就涉及到一些喜好，以及一些隐性的东西了。”
“隐性？”宋幼蓉不懂就问。
“比如说，放点日语歌。”方军笑了笑，“天天放日语歌，你觉得我们一个正经的华国公司，合适吗？”
“这个……”方军不这么提也就算了，当他这么说了以后，宋幼蓉也觉得怪怪的。你一个华国公司，华国人自己创办的企业，天天播放日语歌是啥意思呢？
精日吗？
“换成英语啥的，也基本是一样的。”方军补充了一下。
放日语歌，精日。
放英语，那就精嘤。
反正只要不是本国语言，就会有这些问题。
“那放点华国的流行歌，不是也行的吗？”宋幼蓉只想到了这个。
“唉，众口难调啊。还不如放儿歌呢。儿童都能听，你听不得？”方军摆摆手，直接给出了结论。
流行歌，啥算流行歌？
受众广的就算流行吗？
DJ算不算？
铁蛋还想让他放点土嗨DJ呢，歌单都给他列好了。
什么《还是会想你》、《面具》、《难却》、《卜卦》……
当然，都是DJ版。
一想到公司整天整夜都在播放这些歌，方军就眼前一黑。
思来想去，还是儿歌最省事。
“是这样啊……”宋幼蓉有些明白了。
众口难调确实难搞，还不如放点儿歌算了。
大致了解情况以后，她对于这个所谓的声波设备，却是升起了浓郁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