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反复自问后，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九门和张家，还有他的仇怨之间，是无法和解调和的。

就算他们真的成为了朋友，除非他们之中，有一方能够放弃这中间的仇怨，不然，九门和他之间仇怨，就会成为他们之间，一根无法拔掉的刺。

在末代族长的记忆中，放弃这份仇怨的人，是他。

他的失魂症和无人可依，让他既记不得这份仇怨，也惦记吴邪付出的那一份真意。

可他自己本身，并不是一个以德报怨，能毫无芥蒂放下这份仇怨的人。

这世界上，也没有人能大度到燃烧自己，去给自己仇人的亲友，进行自我奉献。

只是他不记得的了，既不记得过去，也不记得仇怨，只能看见和抓住眼前的东西。

若真的在拥有完整记忆下，进行一次选择，他会与九门，与吴邪他们保持距离。

而这一次，他就是代张启灵，做出一个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