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榕的丈夫张士冠,当着乌鸟县警察局局长,竟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人残忍地杀害了。凶手如同鬼魅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至今逍遥法外。不仅如此,连张士冠的尸体都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面对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稀奇怪事,婉榕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倍感无助。她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不停地哭泣,那悲痛的模样宛如一座不可救药的孤岛,被绝望的海洋所包围。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她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却还在不停地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仿佛是她心碎的呐喊。
墓地坐落在宁静的山脚下,前方有一条清澈的河流缓缓流淌。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墓地,给这片悲伤之地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假象。墓地里的一只小鸟儿,停在一片墓碑上方,叽叽喳喳叫着,似乎不明白人间的悲伤。墓地内由石阶和植被覆盖的小路错综交错,宛如一张复杂的情感之网。
刘震东看着几近崩溃的婉榕,心中满是同情和无奈,他轻轻地让她坐在墓地的一块条石上,说:“嫂子,您坐下来,有事慢慢说。”
婉榕把头深深地埋在手中,声音哽咽而绝望:“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我丈夫被杀害了。”
杜溜子在一旁不耐烦地嘟囔着:“哭有啥用?得想法子找凶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躁。
婉榕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杜溜子,眼中燃烧着怒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不伤心吗?我丈夫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官略微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很遗憾,嫂子,我们找过了每个地方,但是没有找到尸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的线索。我们也很着急,可是……”
婉榕崩溃地大喊着:“我知道我丈夫不可能离开我,他一定是死了!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找到他的尸体!”
刘震东赶忙安慰道:“嫂子,您先别激动,咱们一起想办法。”他试图让婉榕平静下来。
杜溜子撇撇嘴:“激动能解决问题吗?咱得冷静!”
婉榕指着杜溜子骂道:“你就会说风凉话,我丈夫生前可没少照顾你!如今他遭此横祸,你却这样冷漠!”
杜溜子一脸尴尬,说:“我这不是着急嘛,我也想尽快找到凶手,为局长报仇啊。”
这时,省警察厅厅长雷万山也来到了张士冠的葬礼现场。他面色凝重,一身威严。他示意刘震东和杜溜子借一步说话。杜溜子边走边回头看着放入棺材内的鞋子,陷入了沉思。
刘震东一直看着墓地,沉浸在悲伤和自责之中。雷厅长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怒喝道:“愣着干嘛?问话呢?”
杜溜子他的右腿瘸了,每当他迈步向前时,整个人都会向左摇晃,仿佛随时可能失去平衡摔倒。他缓慢地挪动着步伐,左脚迈出去,然后右脚小心翼翼地跟上,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每次他迈步之前,都会先用拐杖探测地面,确保下一步是安全的。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疲惫和劳累的表情,但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坚定地走向前方。
杜溜子假装没事的快走了几步,但几乎蹒跚着摔倒,强忍着说道,“让雷厅长费心了,小拐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雷厅长眉头紧锁,满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怒吼道:“你们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凶手也抓不到!这案子要拖到什么时候?乌鸟县的治安都乱成什么样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愤怒和焦急,气急败坏地说:“尽快找到尸体,剿灭匪徒,给张所家人一个交代,让这乌鸟县的百姓也太平几天。警察局不可群龙无首啊!”
杜溜子连忙挺直身子,额头上冒出冷汗,声音颤抖着说:“厅长,您放心,我杜溜子一定拼命查案!哪怕不吃不睡,也要把凶手揪出来!”
刘震东眼神坚定,说道:“厅长,我也定不辱使命!哪怕困难重重,也绝不退缩。”
杜瘤子身体前倾,毕恭毕敬地说:“请厅长训示”。
雷厅长挥了挥手,严厉地说:“我回去后,要集中训话。要是查不出个结果,你们都别想好过!乌鸟县的警察局不能这么无能!”
刘震东和杜溜子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阵巨大的压力。
在这充满悲伤和紧张的氛围中,他们究竟能否找到真相,为张士冠讨回公道?
雷厅长双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还破不了这个案子,你们就都给我卷铺盖走人!别在警察局混日子!”
刘震东咬了咬嘴唇,“厅长,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全力以赴。我们深知这个案子的重要性,也明白肩上的责任。”
雷厅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时间?你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乌鸟县的百姓还能等多久?张士冠的家人还能等多久?他们都在盼着正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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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溜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厅长,这次确实是我们失职,接下来我们保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雷厅长冷哼一声,“保证?我要的不是保证,是结果!我要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要看到张士冠的尸体找到,要让乌鸟县恢复往日的安宁!”
这时,婉榕冲了过来,哭喊道:“厅长,您一定要为我丈夫做主啊!他死得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