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琳娜也是好玩,非要隐瞒两人的关系,现在这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吧?
贝拉早就知道了,茜琳也是个木头人,根本不关心这个,维维莉可更是不在。
就是在,以她和菲琳娜的关系,她估计也只是埋怨两句的事,结果菲琳娜偏要死鸭子嘴硬似的和贝拉拌嘴。
不过说起茜琳,怎么她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跟坚定了某种想法似的?
刻洛南疑惑归疑惑,倒也不作他想,茜琳和他也算朋友了,有什么事会自己说,完全不需要担心。
倒是旁边这个人……
刻洛南转头看向画家凯尔多,饶有兴味地道:“你就是这幅画的画家?”
这个老头刚刚才担心得不轻,这会见到被吸入画中的人出来了,也是松了口气。
但他还是很担心血狮公会去教会那里说自己“用邪术害人”的事,也是心不在焉道:“是我,刚刚的事很抱歉……”
刚刚一直没吭声的血狮公这会嘿然一笑:“抱歉?道歉有用的话,要圣堂骑士干什么?”
“你!你难道想要去圣堂告发我么?”凯尔多终于忍不住了:“术式并非违法,这件事我也是无心的!”
“哼?无心的……呵!”血狮公冷笑:“你说不违法就不违法?”
他看向刻洛南:“年轻人,你想不想追究一下他的责任?我可以帮你说话,他没法逃脱罪责的。”
“呃,算了吧。”刻洛南想都没想就摇了头。
根据画里的经历来看,刻洛南知道这个凯尔多虽然是个可耻的萝莉控,但根据那些意象来看,他显然是个心怀祖国的人。
——这在“反贼”遍地的奥兰迪亚,属实是很少见了好么……
刻洛南觉得,面对这样的人,倒也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对比好像有所意图的血狮公,他反倒觉得凯尔多更纯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