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长风而言，他只想看到姜清月嫁到中洲马家，为姜家谋取家族利益，这便是姜清月活着的意义。

至于感情，婚姻，男女之情……这一切，相比于家族利益，全都不重要。

姜道月心中无比悲痛，他摇头道：“父亲，您再逼迫妹妹嫁给马家之子，她或许真的会死。”

“死，那也要等嫁到马家之后再死！”

姜长风脸色铁青，严肃道：“道月，你妹妹嫁给马家之子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谁也改变不了。”

“我今日就通知中洲马家尽快上门提亲。”

“一旦订下了婚约，倘若你妹妹再敢反悔，那便是拉着整个姜家陪葬。中洲马家，势力庞大无比，你妹妹只有嫁到中洲马家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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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月，千万别怪父亲心狠！我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姜家好，为了整个家族！”

姜道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姜长风的想法，他妹妹必须嫁给中洲马家之子，用于换取家族利益。

“妹妹，对不起……是哥哥对不起你！”

姜道月痛苦的哭了起来。

“哥、哥哥……你、你别哭！”

姜清月缓缓醒来。

刚才，姜长风说的那一番话，姜清月听得一清二楚，她终于明白了，她活着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联姻，用来换取最高的家族利益。

她不忍心让姜道月为难，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姜道月的脸庞，她安慰道：“哥哥，我不怪你。”

“对不起，妹妹！对不起！是哥哥无能，没能保护好你！”

姜道月痛哭流涕。

“哥哥，你不要自责，这是我的命，是妹妹的命，与你无关。”

姜清月悻悻一笑，脸色惨白瘆人，继续道：“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偏偏生在了姜家，只能沦为牺牲品。”

听到这话，姜道月哭的更狠了，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他痛苦道：“妹妹，只当是哥哥求你了，千万别死！千万别再自杀了！”

“我知道了哥哥。”

姜清月身体无比虚弱，声音断断续续，接着道：“哥哥，我会好好地活下去，替陈峰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