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回到顶楼,在客厅遇到了秦肆。
男人那抹沉肃的黑,冷不丁地出现在沙发上,翘着大长腿姿势随意的靠着沙发,双手交握。
熨烫笔挺黑衬衫,扣子都是扣到最上一颗,全副武装的黑色手套。
秦肆不像继承人,倒像黑手//党的太子爷。
他的眼睛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两颗冰冷黑色眼珠,若不是江稚月看到他眼睫微动了下,她真以为大白天见到了阴气沉沉的男鬼。
秦肆不说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原地坐了多久。
江稚月耸了耸肩,一脸莫名其妙,匆匆回了房间。
她最近在温习本学期的专业课程,还在网上找了些下个学期的预修课书籍,江稚月一边做题,一边抽空阅读。
小日子过得挺充实,若非必要,绝对不离开房间,时刻谨记把房门上锁。
而当晚她睡到迷迷糊糊时,却像出现了幻觉。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台处洒落着月光,新月像星星点点的银雾般,勾勒着风吹动窗帘时,帘幕晃动。
江稚月感觉到了冷意,裹紧身上的被子,可那股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冷。
她慢慢的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打开了,寒风呼呼往里头灌,帘幕晃动的剧烈。
江稚月打算起床关窗,刚迷糊的抬起头,却好像看到有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