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倒觉得没关系:“你想想这个时期和金人入关之后比起来呢,是不是在倒退?
如今这个时候,比起几百年后,资本主义在萌芽,手工业发展迅速,航海水平极高。
哪里不如金人统治末期了呢,放心,这个民族生来就适合这种需要强组织力的制度。
为什么这个制度只在这里生根发芽、大获成功,因为农耕民族与生俱来的组织性。
秦朝就能将政权末梢延伸到县级,两千年后好些国家都做不到呢。
乡镇一级全靠自治,中央权力机构根本触及不到。
咱们不一样,这样的制度和我们的历史、文化是天生适配的。”
曹焕被说服了。
于是,那些打着各种主意的家族发现,时柒根本不理会他们那套。
到了一个地方,先把当地豪强挂屋顶,再给农民分地......
后面那些举措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拾酒和时柒这么热衷于把人挂房顶上。
顾拾酒:我倒是想挂路灯上,你们还没造出来啊。
这样天翻地覆的改变触及所有统治阶级的利益,几乎没有任何一个阶层会同意。
就连农民和工人,很多都不能理解。
他们受教育水平很低,容易被人煽动,闹出过不少乱子。
但时柒铁了心要做,顾拾酒无所谓,还有曹焕帮忙,事情竟真得一步步推下去。
大臣们每天鸡飞狗跳,终于想起还在牢里的姚大庆。
这可是姚三娘的亲生父亲,总得有个面子情吧。
虽说李氏的死和姚大庆有关,但动手的毕竟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如今户部尚书一家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姚三娘该是会认这个爹的吧。
大臣们以常理度之,觉得比起父亲,姚三娘应该只会怨恨那个勾引父亲的坏女人。
不然为何一直没有处理姚大庆。
顾拾酒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主还有个恶毒的爹在坐牢。
好吧,她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其实就是忘记了。
每天和时柒忙得团团转,这么点小事,哪里还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