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抢到吃的,你们先养养,这位以后就是寨里的教习,他负责操练你们。
下一次再有行动可要自己动手了啊。”
王三头皮发麻:还有下次呢,难道真要造反。
虽然畏惧顾拾酒的武力,他还是硬着头皮发问:“敢问大当家的是要造反么。”
曹焕嘲讽道:“你不会打着被招安的主意吧。以为上山闹一闹,朝廷还会管你们么。
这招对有的皇帝和官府管用,但现在这种形势嘛,还是做好被凌迟的准备吧。”
王三不料自己的如意算盘被摔碎,大惊失色:“你怎知道......还有,朝廷当真会杀这么多人?”
“你可以试试呢。”曹焕嘴角含笑,似在嘲讽王三的天真。
听见他们的对话,寨里的其他人不乐意了。
“大当家的,不是,王三。”那人看了眼顾拾酒连忙换个称呼,“你之前可不是跟我们这么说的。”
“是啊,你不是说我们很快就能下山种地了吗?”
“王家大哥,我们相信你才会跟你上山,你不会真让我们当土匪吧。”
皇帝:这王三有些见识,但不多。
顾拾酒似懂非懂:“他们弄这一出是要做什么?”
曹焕很是感慨:“农民就是这样,只要能活命,哪怕过得再苦,也还是想做良民。
只可惜,他们拿土匪作威胁朝廷是打错了主意,人家害怕他们落草为寇么。
不仅不害怕,还帮他们把后路都想好了。”
皇帝又拿晦暗莫测的眼神看了眼曹焕,这些天他时常这么看曹焕。
曹焕心知皇帝是意外她掌握的知识,或许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但顾拾酒不知道,她和李贵咬耳朵:“这皇帝是不是有病,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到处勾搭。”
李贵也不明白,若是有人强行把他阉了,那他只会做鬼都不放过那人。
“或许皇帝不在意这个吧。”顾拾酒不着边际地瞎猜。
王三被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要说法,心里有点慌。
他看了眼顾拾酒,但对方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还在和李贵就皇帝的心理进行讨论。
显然,两个都没有当过皇帝的人,讨论起来十分没有营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顾拾酒摩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