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有些看不过去,到底还是从周围找了些草药,用于止血。
他也只是大概认识些,不保证效果。
顾拾酒见当事人都不太清楚,只好另辟蹊径:“没关系,我见过割猫的。”
这个曹选侍也见过:“好像是从这弄个口子,把睾丸拉出来。”
顾拾酒给她点赞:“没错,就是这样。”
皇帝这会儿终于慌了:“你们不要乱来,两个疯子,来人啊,救驾——”
顾拾酒咧开嘴笑:“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哒。”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缝隙落在她脸上,在皇帝心里看起来格外恐怖。
曹选侍:这奇怪的台词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当匕首划开脆弱的皮肤时,皇帝的震惊甚至超过疼痛:“你居然真的敢——”
“这话说的。”顾拾酒有些惊讶,“难道我表现出不敢的样子了吗?”
不能吧,她有好好在演的。
没理会皇帝的鬼哭狼嚎,她用匕首将睾丸慢慢拉出来,再将精索削断,这就算完成一边了。
“嗷——”这不是痛苦的惨叫,更像是生物遭受巨大折磨时发出的本能的吼叫。
当顾拾酒完成另一边的时候,皇帝已经晕了过去。
这倒方便她干活了。
小李子赶紧将揉烂的草药敷到皇帝伤口处,只是效果似乎不太明显。
“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来着。”顾拾酒看着喷出的血液皱眉,“再不止血他就死了。”
小李子回忆着:“有时候如果出血量过大,刀子匠也会用烙铁烫。”
顾拾酒就着还没熄灭的火堆,将匕首烧热。
可能火堆温度不够,或者是匕首的燃点很高,烧红看来是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