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一直在挣扎,嘴里嚷嚷着让她去死,给大丫的营救行动带来极大困难。
因为她嘴上说着要死,四肢却紧紧地缠住大丫。
眼看两个人都没办法上来,顾拾酒有些不耐烦,随手找了根竹竿把秋娘敲晕了。
大丫这才腾出手脚,把人扛着,蹲在打水的桶里被捞了上去。
陈望南拿着契约和乡绅解释:“这是我们家人,张家擅自发卖,是犯法的。”
舅舅家姓张。
乡绅有些不乐意:“可我聘礼都下了。”
陈望南给他出主意:“聘礼是张家收的,您可以找他们要啊。
还有这毁约的赔偿,也大可以要嘛,陈家又不会拦。”
乡绅听这语气,明白陈家只要秋娘,但对张家舅舅是无所谓的。
那就好办了。
乡绅花轿都抬过来了,今天要么带走一个,要么退聘礼和赔偿金。
张家舅舅对自己儿女都不差,自然不肯让女儿们跟着60多岁的乡绅走。
那就只能赔钱。
首先聘礼得全部吐出来,其次还得额外赔偿。
张家庄户人家,别说赔偿金,这聘礼里还被发现少了一枚银簪和一些易损耗的财物。
比如绸缎布匹,不少已经穿在舅舅家孩子的身上。
还有些肉类,也都晒好腌好,麻绳吊着挂在院子里呢。
银簪就是秋娘偷走贿赂隔壁孩子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