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宫文骏开车到机场接龙亓。
莫斯科的机场坐落在郊外,四周空旷无垠,寒风如刀割般凛冽。龙亓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却依然抵挡不住这份刺骨的冷意,他站在出口处,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轻跺,双手则不时地搓揉着,等宫文骏来接他。
终于,宫文骏的车身如同暖阳般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提起背包,迅速冲过去,钻进副驾驶,车内的暖气让龙亓感到了一丝舒适,他把背包放到后座。
伸手握成拳头状跟宫文骏的拳头对拳,完成他们兄弟间的打招呼方式。本来还有一个步骤,但他们都是坐在车上,都默契地省略了。
接着,龙亓就忍不住抱怨道:“这操蛋的天气,真服了你们也能长待。”
宫文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嘲讽道:“你这是肾虚吧?看把你冻的。”
龙亓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眼睛,怒视着宫文骏。粗俗的话语脱口而出:“艹,你才肾虚呢!这么多年不敢让遥遥知道,原来不是不敢,怕是不行吧,早点放人家去追求性福,别总是在背后威胁那些靠近她的纯良少年!”
宫文骏也不甘示弱,他冷笑一声,反击道:“哟呵,恼羞成怒了,是谁大清早提着内裤,不敢让陈妈知道,找我洗的?”
来啊,互相伤害!
兄弟之间的黑料,谁也不比谁少。
就这样,龙三岁和宫四岁两人,在车上继续着他们的“唇枪舌剑”,直到车辆驶入医院,才暂时停下了这场“战斗”。
到病房门口,龙亓就看到他家适哥和女朋友头紧挨着头。南宫适是趴着,两人都是背对着病房门。两人都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头挨着头,从背后看,还显得格外亲密。
龙亓看向宫文骏,脸上带着几分玩味,悄悄地向宫文骏打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宫文骏知道他就是憋着坏,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孩子一般,爱做一些整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
要是被适哥报复,别搭上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