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看,赶紧将蟹肉碟递回去,说道:“谢谢,我不吃蟹肉”。这是宫文骏给南宫遥专门挑的,自己吃算什么呢。只能借口说自己不吃蟹肉。
“你不吃蟹啊?那你多吃三文鱼。”南宫遥见司南刚有吃三文鱼,就拿着公筷夹了三文鱼放到她碗里。
“谢谢。”司南有些窘,她真不适应别人太多热情。
宫文骏不知道司南是否真的不吃蟹,但司南微囧,他突然有些理解。
二十多年来他只要跟南宫遥一起吃饭的话,都会给南宫遥剥虾蟹,自己这太习惯的行为,却忘了另外一个女孩的尴尬。他是不可能给司南剥蟹,可南宫适算怎么回事呢,不是对这女孩有意思吗?都将人诓到家里了,还不主动表现一下。他偷瞄南宫适一眼,却见南宫适自顾自地喝着酒。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套,自己夹喜欢的就好。”宫文骏给司南圆一下场。说完,宫文骏也暗暗勾了一下南宫遥的脚,摇了摇头。
南宫遥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没再给司南夹菜。
司南也知道宫文骏是在为自己解围,心里感激。
还别说,宫文骏的厨艺真是一流,算是给这顿难熬的晚餐一些慰藉。
晚餐后,宫文骏收拾洗碗,司南和南宫遥也帮助收拾。南宫适则是大爷般躺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喝多了呢。
原本南宫遥还想跟司南多聊一会,但安德烈突然给她发来了信息,她看了一眼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对司南说道:“喃喃,我外公家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说着,拿起外套准备出发,宫文骏陪她过去。
南宫遥走了之后,司南也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汽车离开的声音,知道南宫适也走了。过了一会儿,她下楼确认大门已经关闭,然后才再次回到二楼卧室,之后再也没下楼。
第二天5点半,司南自然的生物钟醒来。此时圣彼得堡的天空还沉浸在一片深邃的蓝黑色之中,星辰点点,等待着第一缕阳光的点缀。
涅瓦河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银光,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地守护着这座城市。河面上,偶尔会有几艘夜行的船只缓缓驶过,留下一道道悠长的水痕,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而昏黄的路灯下,司南穿着一身黑色加厚运动服,在寂静的河岸边跑步。她的身影在路灯的映照下拉长,寒风凛冽,带着刺骨的冷意。却无法阻挡她前进的步伐。她的呼吸与心跳,与这寒夜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
直到汗水在额头上凝结成珠,司南才返回别墅。随后,又在玉兰树下练拳。她的动作矫健有力,每一拳每一脚都透露着坚韧和毅力。
打完拳后,她回二楼卧室冲了个凉。室内暖气充足,她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吹干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舒适。然后她下楼到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昨天南宫遥给她添加了许多食材。但司南平时极少做饭,只是照常煮了两个水煮蛋,拿了一片面包,又惯例地抓了一把茶叶,直接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