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死了,你也别想独活。”
容衡玉定定地注视着她,神色不变。
“除了他们,你便没有其他在意的吗?”
其实纳兰镜闻不明白他这么问到底有何意义,不过她的确有想问的,她对上他的目光,眼底晦涩难辨。
“当年王府传信,说你病重,是不是你一手谋划?”
“是。”
意料之中的回答,纳兰镜闻只想笑,笑自己蠢钝。
“你的伤是你自己弄的,对吗?”
“是。”
纳兰镜闻只觉得如鲠在喉,眼眶发热。
“……为什么?”
容衡玉的视线落在她的眼尾,薄唇轻抿着。
“若不如此,你不会相信。”
怪不得她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凶手,怪不得……
她问:“你引我回来,是为了在途中杀了我,却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以至于后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对吗?”
容衡玉这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沉的看着她,眼底是看不懂的情绪。
“是。”
纳兰镜闻垂下脑袋,无声地笑了出来,终于落下泪来。
无声无息,却又仿若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