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偷偷笑了笑,心里暗想,这故事逻辑不通,显然是在这吹牛逼的。
这时,旁边一个大叔皱着眉头,打断了络腮胡大叔的话,用低沉的声音说起十几年前的一件事。
他说自己以前在工地上开挖掘机,市里要建一所大学,正好是他所在的公司承包的项目。
讲到激动处,他比划起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工地,眼中映着昏黄的车灯,闪烁着恐惧。
“我当时啊,一挖斗铲下去,就挖出了具女尸,脸白得跟纸一样,眼睛还瞪得老大!
“从那天起,工地怪事就不断,夜里总能听到哭声,吓得我连工钱都没结清就跑了。”
几个老乡一听,纷纷凑近了些,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挖掘机大叔口中的故事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吸引人。
一个大婶拍了拍大叔的肩膀,催促道:“老赵啊,别藏着掖着了,快说说,让我们也听听这新鲜事儿。”
大叔无奈地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终究抵不过众人的热情。
先前那个络腮胡大叔更是亲手递上一根烟,火苗跳跃间,烟雾缭绕,为这昏黄的车厢添了几分神秘。
络腮胡大叔笑眯眯地说:
“老赵,你就当给咱几个解闷了,这一路还长着呢。”
老赵闻言,无奈地笑了笑,压低声音,仿佛要将过往的阴霾再次封存进岁月的深渊。
“好吧,那我就说说,大家随便听听,可千万别往外传。”
几位老乡闻言,纷纷点头答应,我也坐直了身子,打算听个热闹。
“十几年前,我不是去了蓝翔学了挖掘机嘛,出来后就找了一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为了赚钱,白班夜班两班倒。
“记得那时,国家经济刚上正轨,到处都在搞建设,我们干的大多都是开荒的活。